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家里近期正筹备将户口迁移至新居所在区域,然而在前往相关部门办理手续的过程中,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变故——工作人员告知我,我的名下竟然莫名登记有一位年仅10岁的孩童。
经过一番深入调查,真相逐渐浮出水面:有人暗中利用了我
家学区房的学位资源。
得知此事后,我内心的愤怒如火山爆发般难以遏制。
没有丝毫犹豫,我立即前往警局,向警方报案称:“我家孩子失踪了,极有可能被不法分子拐走了。”
在警方的协助与努力下,我最终“找回”了这个孩子,并将其带回了家中。
这一举动让对方家庭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与慌乱之中。
面对他们的质问与指责,我冷冷地回应道:“这仅仅是开始,我已经在着手为孩子办理退籍的相关手续了。”
家里计划着迁移户口。
在前往办理手续的那天,工作人员仔细审核材料后告知我,由于我名下还登记有一位10岁的孩子,因此需要额外提供该孩子的相关资料才能继续办理。
此言一出,我和妻子顿时面面相觑,满心困惑。
我们结婚尚不久,何来10岁的孩子?
妻子当场情绪失控,泪流满面,不断责备我隐瞒过往。
她甚至情绪激动地提出要离婚。
我满心委屈,因为我从未见过这个孩子,更不知其从何而来。
经过一番艰难的安抚与解释,妻子的情绪才逐渐平复。
工作人员再次确认后告知我们,户口本上确实登记有一个名为马小齐的10岁孩子,按年龄推算,他目前应该正在上小学。
我急忙向工作人员解释:“你们肯定是弄错了,我名下怎么会有孩子?而且我姓云,并不姓马。”
工作人员却只是淡淡地回应:“系统显示如此,我们只能按照系统信息来处理。”
他那副漠不关心的态度让我怒火中烧。
我接连追问:“能否查出这孩子是何时被登记到我名下的?”
“无法查询。”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回答。
“那能否查到他目前的居住地址?”我继续追问。
“同样无法查询。”工作人员的回答依旧冷漠。
“那能否将他从我的户口上移除?”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。
“无法直接移除,你需要提供证明,证实他并非你的亲生子女。”工作人员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听到这话,我气得双手紧握,指节泛白。
要提供非亲生证明?
我连这孩子的面都没见过,今天还是首次听闻此事。
他住在哪里、何时被登记到我名下,我一无所知。
让我如何提供这样的证明?
总不能去伪造一份吧?
我尝试向工作人员询问更多关于这孩子的信息:“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这孩子的具体情况吗?”
工作人员却轻蔑地回应: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自己的孩子自己不清楚,反倒来问我。”
“现在这社会真是无奇不有,连自己孩子的事儿都问陌生人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。
我一直自认为是个有教养的人,但此刻被当众如此羞辱,实在无法再保持冷静。
我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吓得工作人员身体一颤。
“告诉我那孩子的信息!”我恶狠狠地瞪着他,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刚从政府服务大厅走出,我便迫不及待地给在警局工作的老友打去了电话。
他经验丰富、见多识广,或许能给我一些建议。
在他的提醒下,我恍然大悟:那些人肯定是觊觎我们名下学区房的学位资源。
否则,他们怎会无缘无故地将自己的孩子登记到别人名下?
我们家又没有皇位需要继承。
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为了获取学位。
以前我总是不相信会有人为了学位而如此不择手段。
但如今,这样的事情却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感到既荒谬又难以置信。
我们现在所居住的这套学区房,是我和妻子辛辛苦苦工作多年、省吃俭用才攒够首付买下的。
为了凑齐首付,我们甚至动用了双方父母的积蓄。
为了偿还房贷,我们节假日都不敢随意消费。
过年时,连稍微贵重一些的年货都舍不得购买。
我们之所以愿意居住在这套破旧的老房子里,就是为了给孩子提供一个更好的教育环境。
希望他们能够站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。
然而现在,孩子还未出生,学位就已经被他人占据了?
这种感觉,就如同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,突然嫁给了一个不靠谱的人。
我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。
幸运的是,我的警察朋友非常冷静,他及时劝阻了我,让我避免了冲动行事。
听从了他的建议,我没有冲动地去找对方理论或报复。
而是前往了律师事务所,寻求法律上的帮助与建议。
经过一番咨询与了解,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
原来,这件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。
如果户口本上多出的孩子确实是计生系统登记错误所致,那么这就是行政登记方面的问题,户籍管理部门应该及时更正,并承担相应的责任。
我们甚至有权要求他们赔偿因此造成的损失。
但如果这件事情并非户籍管理部门的疏忽,而是有人故意为之,那么这就与学籍造假等违法行为无异了。
一旦找到确凿的证据,我们可以依法起诉他们,要求他们赔偿损失并承担法律责任。
“我建议你们尽快搜集证据,然后提起诉讼。”律师非常负责地给出了建议,“这样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你们的损失,避免继续受到不公正的对待。”
然而,我和妻子并未完全采纳律师的建议。
我们认为仅仅起诉他们还远远不够解气。
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,我特意给警察朋友打了个电话,询问他那边调查的进展情况。
“情况不太乐观。”朋友在电话中告诉我,“我找到了当年负责这件事情的人,但他年纪已经很大了,而且事情过去太久,他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。”
“不过从其他线索来看,这件事情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,而非偶然。”朋友补充道。
听完朋友的讲述,我和妻子商量后决定直接前往警局报案。
“警官,我们的孩子不见了,可能被人贩子拐跑了。”我和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向警方编造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故事。
故事的内容很简单:孩子在楼下玩耍时失踪了,天黑后仍未回家。
我们四处寻找无果后,才决定向警方求助。
警方立即行动起来,调取了周边的监控录像进行查看。
然而他们并未料到,我们所居住的这个破旧小区除了离名校较近之外,其他设施一应俱全——当然,除了监控摄像头。
整个小区只有寥寥几个监控摄像头,根本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。
这时,警方开始询问我们孩子的外貌特征等信息。
我们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,说孩子长得比较普通,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。
看着警方忙碌的身影和焦急的神情,我和妻子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这正是我们想要的结果。
既然他们将孩子的户口转到了我们名下,那么我们就得“认领”这个孩子。
我们不会打他、也不会让他上学,就这么耗着,看谁先沉不住气。
至于他们是否愿意将孩子交给我们,这并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。
什么能证明你就是你?身份证。
什么能证明你妈是你妈?户口本。
既然孩子的户口在我们这里,那么他就是我们的孩子。
如果他们不肯交人,我们有的是办法和力气来应对。
不久之后,我接到了警方的电话。
“您好,是云先生吗?我们找到了您的孩子,但似乎有些问题,请您尽快来一趟。”警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我急匆匆地赶到了警局,一进门就能感受到那位年轻警官的困惑与不解。
“云先生,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,您确定这孩子是您的吗?”年轻警官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那当然,如果不是我的,我怎么会把孩子挂在自己名下呢?谁会把别人的孩子算作自己的?”我理直气壮地回应道。
“情况是这样的。”年轻警官开始详细说明,“我们找到了孩子,他在城南一个姓马的家庭里。但马先生坚称马小齐是他的孩子,并不是你的。”
我默默点头表示理解,这并不出乎我的预料。
“然后我们亲自询问了孩子,孩子也坚称马先生夫妇是他的父母。”年轻警官继续说道,同时目光锐利地看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审视。
我早有准备,沉吟片刻后慢慢说道:“有没有可能是我家小齐被人洗脑或者受到了心理暗示?”
“洗脑?心理暗示?”年轻警官显得有些迷惑不解。
“是的,人是可能被植入心理暗示的,同样,人也是可能被洗脑的。”我耐心地解释道,“那对姓马的夫妇擅长给人洗脑,正好我家小齐还小,意志不坚定,可能被他们精神控制了。”
“这种可能性理论上存在。”警官纠正道,但他的眼神明显不相信我的话。
他觉得那对夫妇看起来并不像那样的人。
“那孩子为什么不跟您姓云,而是姓马呢?”警官继续追问。
“这是因为五行中缺木,而我想姓马可以让他多吃些草木,所以让他姓马。”我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来搪塞。
“但是……”警官似乎还想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警官,您不觉得这很可笑吗?从法律上讲,孩子既然在我名下,那他就是我的孩子。”我直接打断了警官的话,语气坚定而有力,“您不能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和小孩的胡扯就怀疑我的身份合法性吧?”
我特意加重了“合法”这个词的语气,以强调我的立场与态度。
“他们之间在户籍系统里有记录吗?没有吧!”我继续追问道,“他们之间在法律上有啥联系?没有吧!他们有孩子的合法抚养权吗?没有吧!但我有!”
我这话一出,警察明显犹豫了。
从法律上讲,孩子确实是我的。
孩子姓马那是他们家的事,跟我没关系。
“你胡说八道!我家小齐怎么成你的孩子了?”突然,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闯了进来,满脸怒气地对我吼道。
“姓云的,做人得讲良心!我家孩子怎么成你的了?你要再胡说,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明明是头一回见,这家伙居然知道我的名字,看来马小齐的名字改到我名下并非偶然。
“哼!你说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?有证据吗?”我冷笑一声,满不在乎地回应道。
“我看着小齐长大的!他叫我爸爸!我养他!我需要什么证据?”马勇超不自觉地反驳道。
“我也看着小齐长大的!他也叫我爸爸!我也养他!而且我还有证据!”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,“马~小~高~的~户~口~登~记~在~我~名~下!”我一字一顿地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。
我就是想气气他,今天这孩子我是非争不可。
马勇超听到这话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就像吃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一样。
儿子的合法抚养权在对方手里,对方要回去是合情合理的。
他又不敢说出真相——自己贿赂工作人员改了户籍。
所以愤怒、委屈、不满等情绪全写在了脸上。
“你他妈的……”马勇超突然大吼一声,就要冲过来打我。
警察眼疾手快,及时拦住了他,避免了一场冲突的发生。
拦下马勇超后,警察做出了最终决定:这件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取证,让我先回家等消息。
一踏进家门,妻子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,询问事情的进展情况。
我三言两语地给她汇报了下情况后,便让她赶紧去整理储藏室,好让“客人”有地方住。
不久之后,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了马勇超家的地址。
第二天,我特意请了假,专门来接我那没有血缘关系的“亲生孩子”回家。
刚走进他们家所在的那条街,马勇超就一眼看到了我。
前几天他碰了壁,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。
我这一来,正好给了他发泄的机会。
他知道自己理亏,也不跟我争辩什么,直接大吼一声,挥起拳头就像沙包一样向我砸来。
我动作更快,一个箭步冲上去,用腰力一甩,直接一个过肩摔将马勇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马勇超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声音回荡在街道上空。
我活动了一下身体,环顾四周,没发现监控摄像头。
看来没法证明我是自卫的了。
既然没有摄像头,我也就不用客气了。
脸上露出一丝冷笑,我慢慢向马勇超走去,准备给他一点颜色瞧瞧。
这时的马勇超正捂着腰,浑身疼痛难忍。
刚才那一下,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了。
看到我走过来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马勇超结结巴巴地说道,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无助。
“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儿子?你不知道马小齐是我儿子吗?”我冷笑着问道,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挑衅。
“不!小齐是我儿子!不是你的!”马勇超小声反驳道,但声音中明显缺乏底气与自信。
“小齐是你儿子?那你儿子怎么会在我户口本上?”我继续追问道,语气愈发严厉,“你要么是脑子有问题,要么就是违法乱纪改了户口!”
马勇超一下子不说话了,额头上冷汗直冒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现在的他左右为难,不知所措。
回去后他查过了,改户口不仅仅是民事违法那么简单的事情,甚至可能涉及到刑事犯罪,要坐牢的。
所以不管是自己脑子有问题还是自己违法乱纪改了户口,他都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。
瞧见马勇超沉默不语,我打算上前继续对他进行训斥与质问。
忽然,一旁传来了一声呼喊:“别伤害我父亲!”紧接着,一个身影如墨般冲了过来,试图阻止我。
“小齐!快回去!赶紧报警!”马勇超立刻焦急地喊道,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。
“我不……”正值叛逆期的马小齐倔强地回应道,同时继续冲了过来,手里握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,狠狠地砸向我。
我的注意力全在挣扎的马勇超身上,一时没留意到马小齐的举动,结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。
身上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痛,仿佛被火烧一般。
这小子年纪轻轻,力气倒是不小!我心中的怒火更加炽烈了,反手一把夺过木棍,准备给他一点教训。
马小齐毕竟还是个孩子,力气比不过成年人,因此我轻而易举地将他牢牢控制住,抬手便准备打下去。
我端详着眼前这个肤色深得近乎炭黑的少年——马小齐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诧异,甚至开始揣测他是否流淌着非洲的血脉。那黝黑的肌肤,在光线下隐隐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“斑斓”。尽管对马小齐的肤色感到意外,但我下手却毫不留情。毕竟,马勇超一家之所以走上违法的道路,很大程度上正是为了这个孩子。今日,我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
随着我的巴掌重重落下,马小齐顿时发出一阵如杀猪般的惨叫。我对他没有丝毫怜悯,不会因“孩子无辜”之类的托词而手下留情。江湖上虽有“祸不及后代”的说法,但那也是建立在“福不至后代”的前提之上。他既然享受了父亲非法所得带来的利益,就必须承担父亲犯下的过错。更何况,看马小齐那凶神恶煞的模样,活脱脱一个小流氓,对这种不良少年,更需严加管教。
最重要的是,教训马小齐,我毫无心理负担。毕竟,父亲教训儿子,乃是天经地义之事。
看到儿子被打,马勇超立刻急了眼,挣扎着要爬起来与我拼命。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厉声道:“我管教我自己的孩子,关你何事?再多事,连你一块儿打!”
马勇超闻言,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,脸上满是犹豫与不舍。
就在这时,警察赶到了现场。马勇超仿佛看到了救星,连忙喜出望外地喊道:“警官,你可来了!这人故意伤害我儿子!”
“胡说!”警察毫不客气地反驳道,“那明明是他儿子!”
此言一出,马勇超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猪肝一般难看。
“小齐肯定是我亲生的!邻居们都可以作证!”马勇超仍不死心地狡辩道。
“我们可以进行DNA鉴定。”我轻蔑地掏了掏耳朵,反驳道,“真是莫名其妙!我儿子为什么要跟一个不相干的人做DNA鉴定?你当隔壁老王当上瘾了?”
“警官,我要求带我儿子走,并且请求逮捕马家的人,他们涉嫌拐卖儿童。”我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最终,在我的坚持下,我成功地带走了马小齐。然而,遗憾的是,警方并未采纳我逮捕马家人的建议。
马勇超自然对马小齐被带走极不甘心,但警察以“他没有合理理由,有问题可咨询律师”为由将他劝退。倒是他媳妇蛮横无理,不顾警察劝阻,非要保护马小齐,甚至对警察动手抓挠,把执勤警察脸上挠出几道血痕,最后出动四五个警察才将她控制住。
事后,警察朋友向我抱怨,说那疯女人难制服,比过年杀猪还难。
马小齐一路上不停挣扎,哭喊着要回家,直到我教训了他一顿,他才安静下来。在这段时间里,我对马小齐拥有合法的监护权,教训他我不会手软。意识到这一点后,马小齐逐渐变得老实,不再反抗。
我并未虐待他,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。把他带回家后,我只是将他关在家中的杂物间里,仅此而已。
其实,我本意并非想对他们如何,只是马勇超一家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诸多麻烦。因此,我打算狠狠教训他们一顿,然后索要一些精神损失费,再让他们把户口迁回去,此事便算了结。
然而,很多事情往往出乎我们的预料。我原以为对方会屈服,然而,我显然低估了马家的决心。
就在我带走马小齐的次日,马家便开始了报复行动。马家的老祖宗一大早就堵在我家门口,身后还跟着一群老爷爷老奶奶。他们态度嚣张,一大清早就在我家门口大声叫嚣:“臭小子,快给我滚出来!把我孙子还给我!”“你们还有没有人性?怎能做出这种事?”“赶紧把孩子送回去!你们若愿意体面处理,那自然最好;若不愿,我便帮你们体面……”
这些老人的声音震耳欲聋,立刻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邻居,整个楼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。正在吃早餐的我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惊动了。
马小齐原本情绪低落,听到马老太的声音后立刻精神一振,想要冲出去找奶奶。我一把抓住他,将他推回屋里,对妻子说道:“老婆,看好这小子,外面的交给我处理。”
交代完毕后,我走出了家门。马老太看到我出来,情绪更加激动,伸手就要抓我,却被我一巴掌挡开。“男女有别,别一上来就动手动脚。”“把我孙子还给我!若我孙子受到一丝伤害,我定让你好看!”“年轻人,你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!缺孩子可以自己生,偷别人的算什么?”“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!”
我一出现,这群老人便开始纷纷指责我。而我则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。然而,他们的反应却让我大失所望。“不就是用了你家的学位嘛,又不是不还,借几天怎么了?”“对啊,做人要有同情心,我们没有学位,借一下你家的怎么了?反正你家又没孩子。”“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,心肠这么坏,能有孩子才怪呢。”“人家只是借用了你家学位,你却带走人家孙子,你还是人吗?”
听到这些话,我皱起了眉头。本以为他们被蒙在鼓里,没想到他们不仅一清二楚,还选择站在不义的一方。想到这里,我也不想再与他们多费唇舌,直接拿出一张纸展示给大家看——那是我的精神病诊断书。当然,我并未真的疯癫,这份文件只是我从网上下载模板打印出来的,格式全是错的。
“这是我的精神状况鉴定书,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我有躁郁症,精神不稳定,严重时可能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。你们不怕死就尽管来!”我大声喊道。
话音一落,四周顿时变得鸦雀无声。现在的老年人精明得很,他们只跟讲理的人讲理,只跟有道德的人讲道德。他们才不会跟精神病患者较劲,毕竟真出了事,精神病患者也不会赔偿。
“你把我孙子带走了,你还有理了?有本事你动我试试!”马老太太并未被我吓倒,仍不依不饶。
“你说我把你孙子带走了?你怎么证明那是你孙子?小齐明明在我户口本上。”“我看着小齐长大的,我证明什么?”马老太太依旧蛮不讲理。
“你看着小齐长大,你也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长大,难道别人家的孩子也是你的?”“你说马小齐是你孙子,那你说说他为什么在我户口本上?我又没孩子,不可能抱错。”“这……”听到我的话,马老太太无言以对。
把孩子过继给别人是她当时极力主张的,毕竟只是借别人的学位几年,又不是不还,对方也没什么损失。没想到现在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。
“反正我不管!你今天必须把我孙子还给我!”看到马老太太又开始不讲理,我也没多说,直接打电话给物业,以对方骚扰业主为由要求物业将老太太们赶走。
物业来了之后,发现自己的任务是赶走一群不讲理的老太太,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怨念。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,承诺明年多交物业费。物业也没客气,立刻连哄带骗地将一群老太太赶了出去。
然而,我还是高估了物业的能力。他们根本不是这些老太太的对手,无论是硬碰硬还是口头上的较量,物业都占不到丝毫便宜。看到占不到便宜,物业只能悻悻地离开。这反而助长了马老太太等人的气焰,她们直接搬了把椅子在我家门口坐下,当场开骂,骂得极其难听。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停过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报警。在警察的帮助下,我才得以出门上班。但我妻子却忧心忡忡,她在家里听了马老太太一整天的骂声,精神都快崩溃了。
昨晚,朋友特意找上门来,打开了他精心制作的一百多页PPT,向我分析了当下的形势,并提出了一些不太光彩的点子,比如把小孩转到穷乡僻壤的学校或是送到孤儿院、少年管教所之类的地方。我全都一一婉拒了,这些主意太狠了,我干不出这种缺德事。
最终我们达成共识,决定让马小齐退学、退籍。就在这时,我接到了马勇超的电话。他不仅要求我登门赔罪、赔偿他母亲的心理健康损失费,还要求我把他儿子毫发无损地送回去,否则就要我好看。
“你是不是把三鹿奶粉当茶喝了?大半夜说梦话呢!”我毫不客气地回击道。
“行行行,既然你不吃软的吃硬的,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!”电话那头,马勇超的声音冷冰冰的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明白了他所谓的不留情面。一早我刚踏出家门,就看到门上被泼满了狗血和不明液体,上面苍蝇成群,门口还撒满了图钉,门边堆满了垃圾,臭气熏天,恶意满满。
“啊~”妻子的尖叫声从屋里传来。我急忙冲进屋内,发现卧室的窗户刚刚被人从外面砸碎了,锋利的玻璃碎片满地都是。当我从窗户往下看时,下面已经空无一人。不用说,肯定是马勇超干的。
等我处理好一切来到公司后,门卫说有个快递需要我签收。经过早上的一系列事件,我本能地感到不对劲。我自己最近并没有网购,再三确认妻子也没有买东西后,我坚决拒收了快递。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这快递肯定是马勇超寄的,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货。
午后时分,同事偷偷地告诉我,我被人匿名告了一状,他们指控我涉嫌挪用公款。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,但不得不说,这招真是够阴的。我在公司担任的是采购工作,举报采购人员贪污,简直就是一告一个准。不过他这次肯定是打错了算盘,近年来经济不景气,各家企业都捉襟见肘,我也想贪点小便宜,但他们实在没给我留下什么可贪的。
虽然我清清白白,但毕竟在大公司工作,该有的程序还是得走。因此,我还是陷入了困境,官司缠身,各种解释、报告、自证清白忙得我焦头烂额。
虽然这一连串的事情并没有给我和家人带来太大的伤害,但真是让人恶心透顶,就像黄泥巴糊在裤子上,不是恶心就是脏。
就在这时,老婆给我打电话催我赶紧回家,马家老太太又来我们家闹事了。老婆打扫完家里和门前的卫生后,看到我家门前可以待人了,马老太太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又出现了。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次他们还带上了帐篷、行军床以及大量的水和食物,明显是打算长期驻扎。不仅如此,他们还搭了一个麻将桌,边打麻将边骂人。
忍无可忍的老婆直接报了警,声称被人骚扰。但当警察赶到后,马老太太他们一点也不慌,还没等警察开口,他们直接躺倒在地上,一副要讹人的样子,逼得值班警察都想报警了。
“姓云的,我告诉你,你一天不把孙子还给我,我就跟你没完!”“还了也不行,还得给我家赔礼道歉,给我乖孙补偿!”马老太太气势汹汹地喊道。说完,她还拎着棍子对着我家房门狠狠砸了几下,力气之大,整个房门都明显变形了。
“要不我们把小黑娃还回去吧?就当吃了个哑巴亏。”老婆委屈地说道,她有些受不了了。最近整个小区的人都在看热闹,公然在业主群里对我们冷嘲热讽、说风凉话。
“不行!不能还回去!我们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!”我语气坚定地说道。说完,我便直接联系了朋友。朋友也特别讲义气,明明知道对方是老太婆,还是连吓带赶地把马老太太他们赶走了。不过我们都明白,这只是暂时的。
趁着朋友把马老太太赶走的空挡,我立刻回到家里,从杂物间里一把拎起马小齐。这里待不下去了,我要带着老婆和马小齐去酒店躲躲,顺便把退籍手续也提上日程。
真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。明明人质在我手里,马勇超还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激怒我。他明明只需要道个歉、说几句好话,这件事就能圆满解决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……”马小齐被我的样子吓住了,顿时哭了出来。这些天我并未虐待他,只是把他关在杂物间里,一日三餐供着他。虽然他失去了自由,但也不用上学了。只不过我前几天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。
“干嘛?”我冷笑一声,“你都是我儿子了,当然要给你改名字了。”
听到我的话,马小齐顿时挣扎起来:“不要!我不要随你姓!我不姓云!”
但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我,直接被我强行带走了。不过他明显多虑了,我可没说过让他随我姓。嘿,我打算给我家小子换个名儿。
我把户口本递过去,还是上次那个帮忙迁户口的伙计。看到我竟然带着从未见过面的儿子来了,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还有点佩服。
“行,是要把马小齐改成云小齐吗?”他问道。
“不,不是的。改成马莱克。”我摇了摇头,纠正道。
“噢~啊?”工作人员一愣,看着皮肤黝黑发亮的马小齐,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迷茫。但很快她就get到了我的黑色幽默——马莱克,不就是英文“black”的中文意思嘛。
她皱了皱眉,显得有点不情愿:“这位家长,你真确定要这么做吗?你可得想想这名字对孩子将来可能有啥影响。”
“确定!这名字多时髦,一听就挺有范儿。”我坚定地点了点头,语气坚决。
看我这么坚持,工作人员也就没再争辩,立刻开始办理手续。名字很快就改好了,那个皮肤黝黑的马小齐也因此得到了一个特别时髦的名字。他家祖坟肯定冒青烟了,才能有这么个好名字。
不过我这次来可不光是为了改名,我没那么闲。名字一改完,我就开始打听怎么退出国籍。马勇超把儿子过继给我,不就是为了儿子的学籍吗?我让马小齐连国籍都没了,还学籍?学个啥,他这年纪能学明白啥?
“你好,我想了解一下怎么退出国籍。”